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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”
“真不是,我就是不小心磕的。”
见木酒还盯着她,祁予白直接伸手把她脑袋扭正,轻声道“酒酒听课,别再盯着我了”
木酒乖乖听话,看似在听课,脑瓜却在思索,怎么整一整夏执跟南晓,想起他俩,木酒就止不住戾气,冷嗦嗦的。
刚想趴着睡会的祁予白,有些愣怔,偏头便瞧见木酒阴沉沉的小脸蛋
,虽说她一下就恢复自然,若无其事地看着讲堂,可她刚刚的杀意又确确实实的存在过。
祁予白也不作声,就蜷缩着手指,暗想道“这已经是第二次了,酒酒,你…好像”
祁予白眼皮睁不开,迷迷糊糊地,没再继续想下去,直接趴在书桌上沉沉入睡。
等木酒回头看时,只见祁予白乖巧的睡颜,长睫微垂,发丝翘起几缕,略显调皮,木酒给她微微捋顺,发觉祁予白的发丝是软的。
听闻发丝软的人,性情一向温和,人缘好,理性且热情。
木酒垂眸思索,喃喃自语道“小白应该算是温和热情,理性倒是与小白不符”
禾堂,二楼雅间,醒来的橘猫,发现自己被关着,被关在一个小小的木笼里,不乐意地喵呜,空无一人的房间,响着猫叫,猫猫不服气,拿它圆嘟嘟的脑袋去拱木笼的隙缝,许久,还是拱不出去,猫头耷拉着,只能望着榻上女子猫叫。
女子不搭理,也没法搭理它,橘猫叫累了,就委屈巴巴地趴在笼子里。
临近正午,炽炽日光透过窗棂落至床榻,零零碎光撒在那张苍白无力的脸颊,衬得女子更为脆弱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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