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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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会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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懊恼的叶妃舒忽然间心一横,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面。胸口里的空气越来稀薄,在这样的窒息的痛意里面,她却觉出几分舒适,好像就能忘记刚才的糗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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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力量猛然间把她提出了水面,叶妃舒因为惊慌,呛了一大口水,狼狈地趴在浴缸的边沿剧烈的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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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疯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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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禹几乎是咬牙切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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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妃舒咳嗽得眼泪直流,头发上的水珠混着泪水直下,把视线都模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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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垂着头,不敢去看白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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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这种事有什么好丢脸的。你现在是因为药性发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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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禹试着安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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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妃舒没有吭声,就算是中了药,也觉得极为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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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禹把冷水调成了热水,卫生间的门开着,外面的暖气渐渐涌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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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碰你,但是我可以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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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跟水一样暖、一样温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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帮我?怎么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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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妃舒正想开口问他,干燥的毛巾落到了她的头上,整个世界暗了下来,她的脸被盖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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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觉得好受点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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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肃冷静的声音,好像他只不过把她当做了病人,他,仅仅只是在给她治疗而已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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