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阿绛,你真是刻毒之人,你总担心我像我那个父亲,疑神疑鬼,城府深沉,可其实你最像他。”
霍晚绛却是释然地落泪,笑了:“是,臣妾是刻毒之人。”
她不必否认。
凌央忽俯首,一口咬向她单薄细腻的后颈,用两颗尖锐的牙在她颈后用力研磨撕咬,似要撕开她的一线生机。
霍晚绛知道,狮王咬死猎物的姿态便如同他此时,她没有做任何反抗,哪怕是吃痛。
凌央最终在她颈后留下一个十天半个月方能消解的印记。
他与她抵额相贴,喘着粗气:“还不够。”
人在气血上涌时会丧失理智,转而失控为另一种形态的野兽,譬如眼下,霍晚绛就能感觉到成年男子雄厚凶蛮的气息愈发浓烈。
霍晚绛始终低垂眼眸:“那陛下再来。”
凌央抓着她的手,一寸一寸探进他衣领,摸到他肩上旧伤:“还记得这里吗?”
霍晚绛颔首。
正殿门悄无声息被宫人关上,许是见他二人双双对立跪坐在榻前,又要行敦伦之事,便默契地合上重重宫门。
殿内暗下的一瞬,凌央用力剥开她的衣领,整对雪白的双肩与延绵浑圆的曲线暴露眼前,他直接对准她的肩头,再次用力咬下。
怀中人痛到痉挛,整个身躯都紧绷成弓弦,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。直到最后痛得嘤咛一两声,甚至令他生出一种她濒死的错觉,他才将人松开。
霍晚绛肩头是一道冒血的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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