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业本宫向来放心,这些辞赋除《登高赋》与《仿秦风》二篇目空堆辞藻技巧而缺乏灵气外,剩下的都很好,回去稍加整改便是,张大人定会满意的。”
霍舟支支吾吾:“多谢阿姐指教。”
少年抱着纸笔快走出殿门时才堪堪回望问道:“阿姐,您与陛下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?您的身子这样差,我很担心您。”
门外寒风让他打了几个哆嗦。
霍晚绛招手让他回来:“外面雪大,等雪停了你再回去也不迟。”
霍舟乖乖回到殿中,跽坐在她正对面。
“您和陛下虽然不说,可舟看得出,你们之间……再不复从前那般了。假以时日,太子和公主都会长大,届时又如何瞒得过他们呢?”
“阿姐,您告诉我,是不是大司马之事令您……”
霍晚绛笑着给他倒了盏热茶:“舟儿以为如何?”
霍舟却反问她:“倘若大司马之死,当真与陛下无关啊,阿姐又当如何?”
茶汤忽溅到了霍晚绛手背上。
是了,眼前的少年又怎知,卫骁的尸首都已经被她命人安葬在云中了。
霍晚绛淡定掏出帕子擦拭手背:“舟儿,早慧是福,可我们姐弟身后无人,有时你也该通晓中庸之道,晓得如何在外人面前藏拙。不该你问的事,就不必多问,否则迟早引火上身。”
霍舟却答:“大司马与陛下、与阿姐都关系匪浅,若他尚在,定会第一时间赶回长安,让您与陛下消除误会——外面都是这么说的,可如今过去这么久,他都没有半点消息,必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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