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辱于天子而言是奇耻大辱,霍晚绛已经做好了被他一手掐死的准备。
也罢,死在他手中,只要她的儿女能平安,她也无悔了。
“呵。”凌央松开她,手指一路上移,轻轻触摸她的下巴,“阿绛,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?”
霍晚绛脸上已沾满清泪,不敢睁眼看他。
只听他缓声说道:“在想,我的母后当年如果也能像你一样聪明,一样懂得自保,该多好啊。”
霍晚绛惊愕不已。
凌央躺回了榻上,翻身背对她:“这辈子你为朕生下三个孩子,已是万分辛苦了。汤药一事,是朕不顾重伤在身,擅作主张,皇后制止无果。”
“你回去吧,从今往后,朕不会再主动踏入椒房殿半步。皇后,朕遂了你的愿,不与你相见了。”
……
温峤去椒房殿大声训斥了霍晚绛一通。
“娘娘知不知道您差点害得陛下驾崩?绝子药本就是伤身之物,怎可在他病中喂他喝?”
霍晚绛盯着窗外堆积的雪,虚弱答道:“我没想这么多,我怕我再晚一些动手,他和我之间那些微弱的情分也消失了,更不愿喝。”
温峤愤愤离开:“罢了,陛下性命无碍,娘娘,您莫要再给他喂别的药了,否则就算是家师在世也难救他。”
……
曦和九年三月,凌央改岁为昌宁。
昌宁元年,六月盛夏,一则自北地的消息秘密传进了椒房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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