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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那个答案是李怀,霍晚绛几乎就可以断定叛徒是谁。
凌央却摇头,神情迷离:“事情过去的太久,加之夜色太深,我确实不记得了。阿绛,你告诉我,是谁把小舅舅的死讯带给你的。”
他说他不记得。
发生这件事时是五月,如今都到冬天了。半年的时间,卫骁就算当时能活下来,可在匈奴人眼皮子底下,他又能无恙吗。
也许那个她最不希望发生的结局,当真发生了。
霍晚绛又忆及儿时叔父对大哥说过的话。
叔父当时说,一个疑心深重的帝王,想除掉一个大权在握的臣子,多得是手段和理由。譬如晋武,只要对他说一句谁家在用巫蛊咒他,不论三七二十一,不论他对那臣子有何种感情,他都会毫不犹豫灭门。
她再次打量眼前人,试图从他面上找出半分慌乱闪躲。
许久,她才缓缓启唇:“不过是你们回朝前传出的流言罢了,哪儿有什么人。”
凌央又苦笑道:“因为流言,你便要杀我?”
霍晚绛垂下眼:“妾知错,但请陛下责罚。”
凌央:“阿绛,你知道的,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。”
却见她伸手试探桌案上药碗的温度:“药凉了,陛下,喝药吧。”
罢了,只要她能解开心结,只要她的恨意能少一些,她想做什么,他都顺着她。
凌央将药汤一饮而尽,入嘴第一口他便皱紧了眉,这药和温峤开给他养伤的,味道大有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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