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文玉?文玉?”
凌央还是摇头。
她终于拧着眉:“陛下。”
凌央俯身低头,含住她柔软的耳垂,声音低沉得她浑身发痒:“我要听你叫我玉郎。”
这不是她每次求他时才会这么喊的吗?霍晚绛的脸簌地发烫,她在他怀里扭了扭:“你一天天的没个正行……”
凌央却小声哼唧起来:“阿绛,好阿绛,你就这么叫我吧,我很喜欢。你若是不乐意,叫我夫君也成啊。”
霍晚绛知道他没脸没皮起来谁也比不过,只能认命地闭上眼,叫了他无数声玉郎,直至她口干舌燥才消停。
凌央高兴地恨不得抱着她在窄榻上翻来覆去地滚。
旧爱冰释前嫌,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终究在十年后才云开见日,她理应欢快喜悦的。可她一想到边关,一想到回长安后愈演愈烈的流言……
“玉郎,你这三日都与群臣商议出了什么结果,何至于三天都不吃一口东西?你不知道,外界都说你与大司马不睦,眼下晋匈交战在即,我真怕传言动摇人心,致使战力不济。”喜欢哑后请大家收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