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微、癫狂,甚至尊严跌进了谷底,一个人历尽千帆后再无任何凡心。
有时她也想问凌央,两个从前爱得死去活来的人,怎么会闹成这副狼狈模样。
就差一点,差一点她就原谅他了。
岁月怎会流逝得这样快啊,如果可以,她何尝不希望永远停留在岭南。
下马车前,小樱察觉她的异常,歪头问她:“夫人,您的眼睛怎么红了?”
霍晚绛扯了个生硬的笑:“长安城的风沙太大了。”
咦?是么?小樱想了一整日都没想明白,长安何处有风沙?
……
莳花馆。
霍晚绛屏退众人,独自一人在雅间内竖耳静听周遭能听到的消息。
“依我看是君夺臣妻,文昭皇后是个哑巴可是大晋人尽皆知的事。”
“绝对是卫大司马以下犯上臣夺君妻,听我一陵邑的哥们儿说,他买通过杜陵守卫打探,地宫的棺材是空的,文昭皇后根本没死成!且大司马将那女郎带出无极殿时正值朝会,我父亲可是亲眼目睹了,那女人简直和文昭皇后一模一样。”
“你们这群蠢货当真信这样的说辞?一个女人不过是陛下与大司马君臣不和的借口罢了。他们可是舅甥,如今却反目成仇闹得不好看,这般有损颜面之事,自是要找些天花乱坠的奇闻掩盖过去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大司马如今功高盖主,在北边的声望可是比咱们陛下还高。何况他手里还掌控二十万大军,其威风便是藩王都遥不可及,真想造反易如反掌。啧,这样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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