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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他答应了父皇,不能提前告诉母后。
凌念悄悄在院中搬了个小竹凳放到窗下,小心爬上凳子站立,他现在的个头,下巴刚刚好抵在窗边。
他费劲仰着脖子,只能看到凌央拿了条缎带蒙住霍晚绛的双眼:“阿绛,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准私自摘下来。”
霍晚绛气得面红耳赤:“你一天天哪里学的这么多花招?念儿快回来了,你能不能别闹?”
凌央还穿着朝会才穿的冕服,他弯下腰,抬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,坏笑道:“别怕,我这次不会白日宣淫了,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他转身欲要去关窗,却看见自己的好儿子站在窗外。
凌央大步走到窗边,命令凌念跳下凳子:“看什么看?我要给你母后换衣服了,非礼勿视,快先下去。”
凌念哦了一声,不情不愿离开了。真希望他不在的时候,父皇不要再欺负母后。
凌央掩好门窗,很快转回屋内。
见霍晚绛规规矩矩坐在床边,面上的缎带并未移位,他很是开心:“阿绛真听话。”
得到的只有霍晚绛一声冷笑。
笑话,她要是不顺着他来,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凌央这才取出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喜服。
晋人与秦人一样,尚黑、红二色,因此喜服也多用这两种颜色搭配为主色。这件喜服,是他早在回长安尚未掌握实权之际,就私下命人着手准备的了,只是后来还没有机会用上,霍晚绛就跑了……
凌央尽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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