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她咬耳轻语:“自然是白日宣淫。”
霍晚绛的耳垂忽然烫得厉害,烫得他双唇都能感知到她的温度。
她又羞又气,却不敢大声骂他,只能咬牙切齿:“你——现在是白天,你不去处理朝政,居然敢在这里寻欢作乐。”
"昏君。"
凌央却理直气壮:“我等你累得睡过去就处理。”
儿子黏她比他这个做老子的还要紧,今日凌念不在,他不得抓紧时机。
霍晚绛很想反手抽他一耳光。
但怕他失智,她只能强忍:“陛下,现在真的不合适,我求你了……”
她才不要在白天和他做那种事,太奇怪了。
凌央却开始动手了:“我都让姒萱和阮娘备水了,你还能浪费不成?乖。”
……
姒萱在院中听得面红耳赤。
两个时辰,屋内就叫了五次水,皇后的声音忽高忽低、忽急忽缓,对着天子从一开始的又哭又骂到最后微弱地抽泣哀求,从“陛下”到“凌央”、“凌文玉”到最后一声声柔情似水百转千回的“玉郎”,屋内的情事才停。喜欢哑后请大家收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