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霍晚绛撺掇好复杂的心情,趁他思忖,捧起他未饮下的那杯烈酒,当他面仰头一饮而尽。
算是接过了他递来那杯。
她将空杯对准凌央,再无一滴酒水滴落,随后站起,微微向他福了福身,扭头离去。
如何考虑未来是他的事,她不会说话,便不必多劝了。
……
进了屋,关好门窗,阮娘坐到霍晚绛身畔,语重心长:
“年轻人还没到万事看透的年纪,等你们到我这个岁数,就明白人之一生不单是为情爱、为自己而活,有更多的羁绊和牵挂要考虑。天下有情人大多无法圆满,更有不少盲婚哑嫁的,你好歹还对郎君知根知底。”
“他那些话着实伤人,但日子终究是你和他在过,往后还要继续过下去,除非你与他和离,可眼下你还和离不了。许多高门夫妻都是在搭伙过日子,遑论平民百姓?你暂时忍一忍,早晚有一日他会与你生儿育女,有了孩子,日子一变,你的想法就会变了。”
不知是不是方才那杯烈酒作祟,霍晚绛现在乱得头脑发热,什么搭伙不搭伙、孩子不孩子的,她都不想考虑。
苦涩自胃部、心口一路蔓延到喉头,她动了动发麻的嘴皮,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发不出半个声响。
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,让她恨极了身体的残疾。
身患残疾,就不配被爱么?
最终,她缓缓给阮娘比划着:【阮娘,我不想再喜欢他了。】
喜欢一个人本该是世间最快活的事,为何却让她遍体鳞伤、血肉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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