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药回去。”
阮娘接过药,霍晚绛却是面色焦灼:【上回您冒雨前来,陛下可有迁怒于您?】
她这是在关心自己?
温峤一愣,答曰:“女郎放心,今日不是我当值,所以我才身着常服。”
看来他竟是特意从家中过来等她,也不知在这里等了她多久,又欠下他一份恩情。
霍晚绛欲请他去西市喝一壶茶,被拒掉了。
临走前,温峤又转头,低声转告她:“女郎放心,陛下如今不会追究凌郎君的死罪了,还派太医每隔半月,轮番去淮南王府为他看病。”
无疑是个极好的消息。
霍晚绛眉开眼笑,更是斗胆,向温峤比出这几日困惑已久的问题:【温大人,我们从前是否见过?亦或是旧识?】
温峤没料到她会这么直接就问出来,迟疑了片刻,随后才搪塞道:“有朝一日,女郎自己或许会想起来的,某先告辞了。”
真是个神秘的人。
……
霍府。
霍晚绛拜见完叔父叔母,用完晚膳,已过黄昏。
叔父口头上要留她在家住一晚,但霍晚绛清楚地知晓,自从祖父去世,这里从来都不是她的家了。
尽管叔父对她向来比叔母好许多,可住与不住并无区别,倒不如拿完东西再上街市上多逛逛。
风筝还放在她出嫁前的院子里,完好无损,霍晚绛连日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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