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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就不曾疑心过,此乃是皇上的布置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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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又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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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青璧把手放在奚宁邦的肩头,微微叹息道:“我父子不过是旦夕国的臣子,一切当以皇上的意思为尊,尽人臣的本分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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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子只担心,爹的权力太大,如今在朝堂,爹已经是权倾朝野,弹劾的奏折又呈送到御前,儿子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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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次你叫为父‘父亲’,就是公事公办,只有叫‘爹’的时候,才是真正担心为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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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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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宁邦苦笑,不想如此一个小小的改变,称呼上的差别,父亲也可以分辨的如此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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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此事尘埃落定,为父就辞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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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您,您正当盛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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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宁邦忽然之间就明白了父亲的心意,只有急流勇退,才能全始全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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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青璧微微仰头向窗外望去,喃喃地道:“皇上也老了,我跟随皇上时,皇上正在盛年。香儿说的不错,若是归隐田园,去游历名山大川,何尝不是快事。想旦夕国的大好河山,为父还不曾去看过多少,游历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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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到时候儿子陪您一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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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吧,你知道该如何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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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皇上的心意,您能猜测到多少?那位的事情,皇上是否就一直知道,因此才有今日的结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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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父不清楚,一切都只是为父的猜测而已,到了该说明的时候,皇上自然会有明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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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对爹,也是诸多的隐瞒不信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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