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缘成为真正的姐弟。到头来,这样一种纯粹的关系也足以让别人误会,让别人说三道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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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,活在世界上,有时候很能清白。而我,舒画,妄谈清白,已经被完全染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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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逼着自己去回忆这些年以来的伤痛记忆,回忆这一次最惨痛的教训,回忆那些长年累月萦绕在我心头的一次又一次大大小小的创伤,我突然发现,我早已失去自我失去前行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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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依稀记得我的小时候,在那个山头那个破旧的教师,老师正在台上大声朗读着我的作文,那是我臆想出来的“我去爸爸朋友家做客”的情景,那时候,我没有见过一幢幢的高楼大厦,不知道天板是什么模样,觉得“进门拖鞋”这件事都特别的城里人,连饭桌上的桌布都觉得新鲜,客厅的沙发,好看的窗帘,精致的柜子,主人公端出来的瓜果就更不用说了。对于山区的孩子和山区的教师来说,写出一篇“走出山村走向城市”的文章,都是一件莫大的稀奇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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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年,我8岁,我为我幻想过城市的生活而自豪着。也就是那时候起,进城的梦想一直都未曾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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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是靠着这种“成为城里人”的信念,一步步从山村走向镇里,从镇里走向市区,一路走来,成绩优异,前途似乎充满了无数可能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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