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般不能永触的遥远,可是他的笑声,却如阴霾遍布的天空中乍射的一缕阳光,温暖而明媚,比之于以前的冷淡,更有种让人心旌摇曳的性-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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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影西只怔了怔,心底突然变得软软的,她本是扶着床沿站在他的面前,在瞥见他的笑颜时,突然伸手扑到了他的身上,咬住了他唇角那抹还没有来得及消逝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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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有点猝不及防,身体往后倒去,两人于是都跌进了大大的浴缸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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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影西呛了几口水,神智渐渐有点不清楚了,朦胧间,只听见“哗啦”的水声,男人托起她的脸,自语般说:“醉得那么厉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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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醉。”某只没有酒品的醉鬼撒着酒疯,甚至有点得瑟地乜斜着他,脸上的笑有点坏坏的,麦影西反而勾起男人的下巴,眼中叠影无数,但每张影子,都是英俊得让人错不开眼的绝品,“你应该多笑,你笑起来……真的……很好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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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她的手有点惊叹地滑下去——惊叹于他几乎犹胜于自己的皮肤,细腻,强韧,蕴满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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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无端端地被她调-戏了,眸中的颜色陡然变深刻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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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?”他游离在她耳边,极危险地说:“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,这种事,应该男人主动吗。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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