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朔月硬梆梆道:“要你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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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冷笑:“我不管你谁管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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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卡了一瞬,木头人也被激起了三分脾气:“我……我自回皇宫去,谢从澜巴不得我回去呢,到时候自有最好的药给我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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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论惹谢昀生气还得是朔月,从见面第一天起就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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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冷笑着让开一条路:“行啊,现在就走,别说我不让你走——你往哪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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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咬牙:“我……我打包东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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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嗤道:“带什么行李,皇宫里什么没有,不都是天底下最好的,都紧着你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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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房里头,水壶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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咕嘟咕嘟咕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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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拔弩张的气氛里,来得不凑巧的严文卿努力缓和气氛:“哈哈……来你们这有一会儿了,不给口水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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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静,不能在敬书面前丢脸。朔月深吸一口气,望了谢昀一眼,回头去拎水壶——谢昀却拍开他的手,先他一步进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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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水倒上,严文卿捧着水杯低头喝水。谢昀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瓶药膏,扔给朔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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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撇过头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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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文卿朝谢昀使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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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低头捧着茶杯,手腕上的烫伤鲜明。谢昀想起自己进药房时看见的一地狼藉,知道他在给自己做那劳什子芙蓉糕,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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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时日,自己翻旧账确实稍微翻多了一点,但他也没办法——一想到谢从澜,他便忍不住莫名其妙上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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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文卿善解人意地表示要出去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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