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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克己复礼地活了二十年,第一次碰见心动的人,却没有一挥手气吞山河的豪迈,也学不会用自己的权力地位强取豪夺,只会小心翼翼地触碰自己想要触碰的人,恨不能予取予求,唯恐哪一点做得不好而失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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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在现在,和朔月的关系终于确定下来、相信朔月再也不会离开他之后,他才会偶然流露出一些对心爱之人的偏执和占有欲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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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开了一条缝,夜风给潮热的房间送进徐徐凉意。他病态地在朔月身上留下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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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吻是他的,这个咬痕是他的,这个人是他的。外头皇帝换了千百个,但怀里这人再也不会离去,朔月只会属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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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死亡降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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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使死亡降临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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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日,他们收到了一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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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款是容衔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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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衔一说自己在外面游历大好河山,发觉世上病痛之人甚多,难以得救之人更多,于是想收个学生,问朔月有没有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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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特意强调自己本来是不随意收学生的,只是朔月在这方面实在天赋异禀,不忍心见明珠蒙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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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给朔月开几本书读,等自己回来时再做考校,如果结果满意就倾囊教授。一席话说得朔月眼睛放光,看得谢昀心里发毛——朔月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读书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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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作为一个合格的体贴的伴侣,当然应该支持这种愿意为学习奋斗终生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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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容衔一的医术确实有目共睹,自己心口的伤、朔月死而复生后脆弱的身体都有好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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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谢昀没有表达“容衔一是不是在骗你”的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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