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5章

“我没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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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此刻还困在谢昀的怀里，两具灼热的身体紧紧相贴，让他现在说任何话都没有说服力。而且那摊贩似乎没骗他，药是好药，时隔数年依旧甜香腻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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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唇上传来刺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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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下意识挣扎，却被重重掼在地板上，柔软的兽皮毯子捱不过这样的胡闹，在角落里团成潮湿的一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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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香丝丝缕缕，沁入身体的每一个毛孔。热气蒸腾，熏得人睁不开眼睛，朔月凭着本能去靠近去拥抱，恍惚中却听得冷冰冰的一句：“这是你想要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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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什么？他听不懂，也不回答，兀自迷蒙着双眼，攀上谢昀的颈项，去寻找能给自己带来慰藉的东西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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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循着本能、循着内心所愿去触碰那双唇，泄愤般重重咬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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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珠迸裂，染红苍白的唇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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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不清是恼恨多，还是爱意多。又或许什么都不是，他只是被情药驱使着野兽般行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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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情药或许不会让他落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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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依旧爱着朔月，却也清楚地知道朔月永远不属于自己。朔月为他哭泣，为他悲恸，但最关键的时候，他永远不会站在自己这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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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朔月重新留在自己身边的方法也很简单，但他不会去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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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生性执拗不撞南墙不回头，从来只要独一无二，要清醒死去不要糊涂过活，要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，要得到的每一份爱都纯粹源于他本人而不掺杂一丝杂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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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要求太过苛刻，皇祖母、慧云夫人、乃至严文卿这样的至交，他亦不敢如此奢求，只是在某个月白风清的夜晚对着明月卑微祈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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