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。年轻的,俊秀的,有无限的生机和活力,闭着眼睛,像是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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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安眠,而后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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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雪白的信鸽正掠过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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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郊宅院里,一只信鸽落在窗台上,笃笃叩响窗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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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推开棋盘,问:“你的鸽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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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鸽子是鸽子,输了是输了,别想赖。”严文卿如临大敌地护住棋盘,想了想又觉得不对,“不该啊,才过了这两天,易州这么快就查出东西送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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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归说话,严文卿推开窗子,从信鸽脚腕上解下一卷密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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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不是自易州而来的密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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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落到信上第一行字,他不动声色地瞥了谢昀一眼,侧了侧身,一目十行地读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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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罢,他几乎全然愣住,过了许久才听见谢昀的声音:“信上写什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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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文卿顿了顿,道:“没什么事,日常汇报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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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他将那卷小字扔进了火炉,注视着火舌吞噬了字纸,方才随意道:“回头我说说他们,别有事没事寄信回来,鸽子的命也是命,累死鸽子还有谁给咱们千里送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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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色不早了,你歇着罢,我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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絮絮叨叨的话以此为终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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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昀眯了眯眼:“刚刚不是还说再来一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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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心不在焉的多了严文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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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满脑子都是那封信中的内容,却不知内容真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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