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谢从澜的声音骤然冷厉起来:“只有我,朔月,只有我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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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认为这是荒唐的,也不认为这应当随随便便放弃——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坚守的东西,就算在其他人看来可笑可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,可还是要坚持。这份感情,不是他们能明白的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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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从澜陡然扳过朔月的肩膀,逼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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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为了你尽己所能地坐稳皇位,可谢昀呢?他因为自己的身世,自己的痛苦,主动丢弃了皇位,他在放弃皇位时考虑过你吗?考虑过你被赋予的意义,考虑过你是为契约、为皇位而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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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话,朔月不止一次地听到过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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