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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似乎有什么改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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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往北境之前,他也曾与林相有过一面之缘。林相多年来高居庙堂,老成谋国,看人看事都带着一种天然的居高临下,对他尤其不屑,如同在看一只蝼蚁,全然不放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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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今,他的目光却有一种熟悉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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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谢从清更深,比不由僧人更粘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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触碰到他的目光的时候,仿佛无数只黑的白的黄的手一齐缠上他的身体,将他拉向深渊的最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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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只有知晓长生并且渴望长生的人,才会流露那样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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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朔月的第一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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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夜,他出了一趟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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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从澜从不干涉他的日常行动,只是问他今日过的开不开心:“若是不喜欢这种场合,以后便不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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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五之尊简直可以说是低声下气,而这便几乎成为常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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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:“陛下不问我去何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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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你想说的话。”谢从澜抬手,为他整理有些歪的衣襟,好像已经做过这个动作无数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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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动作谢昀从前也常做,偶尔还骂他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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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对象换了谢从澜,朔月反倒有些不适,但还是顺从地站住不动,任由谢从澜为他整理了衣襟:“多谢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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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视着朔月渐渐远去,谢从澜常年挂在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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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上说着只为契约,但心里还是挂念着那个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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