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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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谢从澜再行炼丹修道的荒唐之事,他不会留下。……这是很久很久的从前,他与谢昀拟定的新的契约。一念至此,朔月不由得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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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步欲行,朔月又回头道:“严大人只是为我着想,陛下莫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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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爱卿是肱骨之臣,我自然不会怪他。”谢从澜知道他说的是昨夜的事情,大度地未曾计较,却又道,“你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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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答:“见过沙场征伐,有些触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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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从澜嘴唇动了动,但终究是什么都没说,只道:“你一路辛苦了,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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朔月从善如流地转身,一应动作都流水般自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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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远去的背影,谢从澜喃喃叹道:“他大概是这场宫变里面最冷静的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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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离,冷静,没有任何私人情感,仿佛上天降下的旨意,只追随最后的胜利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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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低低垂首的身影从暗处转来,为他续上一盏茶水。赫然是李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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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从澜转头问他:“他同谢昀也是这般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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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崇将腰弯得更低,一派恭谨:“公子是个毫无私心的人,怎么会区别对待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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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从澜不语,良久才道:“你与他还算熟悉,便去照月堂伺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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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 我只是履行契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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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,京城南郊一座宅院中还亮着微弱灯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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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三名素日伪作商贾潜伏民间的影卫,谢昀没将自己的行踪告诉任何亲近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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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黑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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