绰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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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钧忽而轻声问道:“你肩膀上的伤,好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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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道:“陛下已经问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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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是在殿堂上,也是在藏着私心的圣旨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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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似乎永远不懂得真心为何物的皇帝,在一张布帛上写下简单的问候,想将这份问候带到千里之外的江南,问候那远在千里之外却常常午夜入梦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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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临出发了,他却又送不出去了,心烦意乱地将那布帛揉了许多遍,每一道褶皱都意味着那不为人知的纠结和徘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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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钧摇了摇头:“那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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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听你亲口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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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郁白看着他的眼睛,道:“还疼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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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钧久久凝视着郁白,郁白也并不躲闪地接受他的目光——这一刻,他们是平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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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份平等,不是君主和臣子间的平等,也不是身份悬殊的朋友之间的平等。他只是那个怀着一点逗弄心思的齐昭,而他也只是那个对长安满是好奇的十七岁少年,两人相逢,便就这样携手走在了小城巷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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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剑拔弩张,没有两年久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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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久别重逢的故人,在这条出路的尽头,给予对方一个终结般的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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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谁写过,海棠未雨,梨花先雪,一半春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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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赵钧伸手抱住了郁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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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只在,丁香枝上,豆蔻梢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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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故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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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面一闪,便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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