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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认真来讲,那段日子还真不知道究竟是谁折磨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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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原来你是想要个温顺听话的玩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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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不不是!”赵钧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赶紧纠正,“我只是……呃,只是……就是,阿白,没人喜欢总是跟自己对着干的人吧?我虽然是皇帝,可这方面也是一样的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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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钧观察着郁白的神色,小心翼翼地补充:“你要是实在忍不了,揍我的时候……呃,尽量别打脸,我还得上朝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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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以前他迫不得已顶着额头上镇纸砸出来的伤去上朝,差点成了大臣们围观的猴子,险些要被史官记上一笔“名垂千古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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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歪着头凝视赵钧的神情,好像看到了从前养的那只桀骜不驯的野犬,在山林间骄纵游走的时候停了脚步,卧在他脚边,伸过黑脑壳来让他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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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淡淡开口:“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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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钧呆了呆:“什……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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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懒懒散散地一笑:“我今天在你寝殿瞧见了那只珐琅花瓶,差一点就手痒把它砸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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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那只花瓶可是前朝明水大师的遗作,当初被郁白砸坏后,他可是对着碎瓷片心疼了半个晚上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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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这话中听出了几分舒缓和戏谑,赵钧慷慨道:“你要是喜欢,等你回来想咋什么砸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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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——他忽然顿住,神情带了几分探寻和紧张:“你……你到我寝殿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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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摊摊手,形容无辜:“是啊,你不记得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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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到我寝殿去干什么了——一滴汗从赵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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