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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深宫中用来暂排苦思的慰藉,也不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的斯文论剑,而是剑锋擦着咽喉、刀刃横过心口,以孩提时代日复一日的苦练为基石,带着少年时从尸山血海中踏出来的锋芒和意气,带着纵使被拘禁深宫也学不会妥协的桀骜和尖锐,带着白玉京避世两年重新铸就的沉着和自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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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郁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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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刀一剑,快的只剩影子,激荡起令壁灯跳跃旋转的阵风。表面上是点到为止的比武论剑,然而略懂一点武学之人都能看得出来,这分明是步步踩在悬崖峭壁上的生死相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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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或许是因为尚未完全撕破脸皮,在最后的关头上,两人却又极富默契地同时留了一手,免了两败俱伤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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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柄银刀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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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稳稳收剑,朝在场两人颔首致意:“二位,我家庄主有伤在身,我便先带他回去疗伤了,恕在下失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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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翎之看了眼右手握着的刀——这是他仅剩的兵器,而它的刀刃却也豁开了一道小口,谁输谁赢一目了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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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冷开口:“不忙,试金楼内有最好的大夫和药,若是齐庄主实在不适,这便可以请大夫上楼诊治。何况齐庄主是贵客,若是在路上再有闪失,岂不是我等照顾不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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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言甚是。”那一直旁观之人笑眯眯亦走上前来,朝温翎之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,“在下名李梦觉,是耄耋先生长孙,代家祖暂管试金楼,若齐庄主身体出了什么差错,岂不是要教李某良心不安?还请稍稍留步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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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拧着眉头替赵钧答话,一脸情真意切的忧心和焦虑:“如此甚好,不过试金楼内过于阴冷,我家庄主体弱受不得寒更受不得尘土,不妨将大夫请至一楼厅堂内,寻温暖干净之所再行诊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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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钧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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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在阿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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