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有选择枷锁的权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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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念既定,他声音轻快起来:“我要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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避世两年,已经足够。那个叫赵钧的人于他,是枷锁,或许也是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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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寸心似乎并不意外,闻言只笑骂道:“小没良心的,白教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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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躬身一揖:“师父,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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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他第一次称容寸心为师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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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了两年时间,在这荒芜而兴盛的白玉京,终于隐隐约约窥到了自己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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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寸心……如果不是他,自己或许还在江南烟雨中颓靡度日。这一声师父,他早该拜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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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叫我师父,我没你这个徒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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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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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寸心尴尬地摸摸鼻子,试图补救自己那少得可怜的师徒情:“咳,这个,这个嘛,主要是我答应过一个人,这辈子只收他一个徒弟,那家伙贼小心眼……不过小白你放心,在我心里你是我永远的徒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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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白:“……”好,领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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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吸一口气,朝容寸心的背影扬声: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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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故事是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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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寸心背对着他摆摆手,初升的朝阳中,只留给他一个渐渐远去的潇洒背影,将一句“你放心去,有我在”留在喉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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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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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京是个奇怪的故事。私心掺了一点不像样子的共产主义(?),问道飞升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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