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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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呢?只是因为你不愿让我失望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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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问凛玉，你后悔过吗?后悔将我捡回来，后悔因我散尽了万年修为，弃了先天神祗的荣光，离经叛道与神魔两道为敌，或是在更久的之前，你是否后悔与我结成道侣，后悔这段令人啼笑皆非、名存实亡的漫长婚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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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玉，这是我想问你的，但是我不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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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说得清楚一拍两散，宁愿就这样，稀里糊涂地留你在身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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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紧。凛玉低低地念着，也不知是在说服谁，不是你的问题，是我的错，别怪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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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但是这都不要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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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我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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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撑着闻熹的肩膀，双目在月光掩映下如同朦胧秋水，在闻熹额头印下一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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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遥远的几千年之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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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见闻熹略带恍惚的声音问道：这是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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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，晚安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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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有一个晚安吻，你要不要?闻熹轻笑道，也不等凛玉 的答案，便轻轻覆上唇去，在凛玉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，这个吻逐渐下移，描摹出挺秀的鼻骨，最后跟另一双唇炙热地相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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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洒满月色的走廊里接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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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玉等你回来，我们就复合吧，如果你还肯回来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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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低地说：凛玉，晚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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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玉的眸中笼了一层温柔的神色：晚安，好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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