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如同丧家之犬,还要被天君暗算,除了闻熹,你捡回来的天赋异禀的小怪物,除了他还跟着你,谁又能给你疗伤、救你一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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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玉略一沉吟,赞道:有道理,继续。竟然是颇为认真听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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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亏闻熹不在这儿,否则还不得把他挫骨削皮当成灰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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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般不痛不痒的态度令发言者很是恼怒,沉湖字字紧逼:凛玉,闻熹根本就不爱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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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魔物本性,想占有一个属于他的东西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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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这七千年反反复复的离婚,作何解释?他厌倦了便抛开,想起来了就再拾回来,满天神魔都看你笑话,只有你还觉得自己是真爱,还要为他以未愈之身入魔界寻药!凛玉神君,先天剑神,天下至坚至硬的庚金,骨头何时也软下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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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玉平静地站着,恍若未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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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,待沉湖渐渐平复下来,他才道:沉湖,你入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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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一个魔,说他魔障了,似乎是件极其可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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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沉湖,罗陀,甚至闻熹,他们一开始的时候,非神非魔,亦非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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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为他人的私欲而被迫诞生的怪物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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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玉至今记得那个仿佛从血水里爬出来的少年,明明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,却连一个照明法术都不会,在黑夜里怕得要用自爆这等手段换一席亮光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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