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9章

的舞姬笑着往林师手中塞了一盅酒，那酒散发着花香，闻上去不输岭南的醉花阴，林师端在手里，没有入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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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跟着指引落了座，耳边除了对诗声，还有其他的讨论声，林师有意无意听了一耳朵，便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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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你这才到哪啊，你是没有见过京城那位何大人的诗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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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师眉间一跳，环顾四周，试图去寻那说话之人，奈何四周人太多，话太杂，那声音很快便淹没在一众嘈杂之中，只能偶尔听见从四面流露出来的几声只言片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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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你是说那位新上任的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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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我听说啊，他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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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褒是贬，林师听不真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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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儿，琵琶声起，有舞姬登上鼓台，灯火渐暗，那嘈杂的议论声和吟诗作对声便渐渐沉寂了下来，台下众人皆凝神看向舞台之上，没有多余的心思分给闲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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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师离开时，画舫中的歌舞还未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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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夫在码头等他，林师接过船夫递来的蓑衣和斗笠，听他说今夜可能有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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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船驶入航道，林师回望那座热闹的画舫变得愈来愈小，直到被夜色中的薄雾完全笼罩了去，他起身回到小船的篷内，闭眼小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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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夫同他搭话，道：“客官不像本地人呐，能出入那画舫的，不少都是达官显贵，怎的公子行路，选了我这一叶小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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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师阖着眼，含笑道：“我不是达官，也并非显贵，只是初次来，久闻，凑个热闹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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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何？”船夫憨厚一笑，问，“是不是和传闻一样，景美，人更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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