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话可说在前头,我是什么都不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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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了得了,知道你心里头想的,别嘴硬了。”白羽托着秦玉筝的脖颈,不经意搭上他的脉搏,不由大惊失色,“他竟然受了这样重的内伤?只怕救好了也不过是个废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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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另一头的宫羽接过他一条胳膊诊脉道,良久才点头,“不错,能活着倒也算是大幸了,也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,竟然伤成这副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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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芳站在土坟前,他们说的话,她都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,可是心里头却好似被挖空了一块一般,“娘,你告诉我,你和他,究竟都为我做了些什么?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清芳慢慢蹲下身下,将自己环抱住,“我很害怕……没有你,我真的很害怕……”酒劲上头,她眼眶如火烧一般滚烫,却硬是低不下一滴泪来,“娘,你可知道我已经是个活死人了。”她以头轻轻抵着那木牌,“我已经死了啊,不值得你为我做到这样的地步。”她打了个酒嗝,脑袋中也是昏沉的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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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,我们才团圆了,就这样阴阳相隔了呢。”清芳轻轻抚摸着木牌,“我之前心里头想不明白,可是如今我想明白了,您却……”她又往口中灌了口酒,辛辣的药酒入了肚,直激得她连连咳嗽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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