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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粗糙，摩挲着她的手背，搓得人很疼，林观棋没抽回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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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真到了你走不了的那天了，你发发好心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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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明兰似乎也说不出后半句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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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吴不语和她连个明确的关系都没有，她哪里来的好心可以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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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还是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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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明兰愣了愣，继而发出很重地一声叹息，像是如释重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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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什么阿姨都会尽量满足你的，是我们家对不起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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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什么对不对的起的，程小梅本来就是冲着她来的，要不是她要喜欢吴不语，吴不语也不会被牵扯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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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明兰拉着林观棋絮絮叨叨又说了很多，直到吴不语带着午饭推门进来，她才不得不停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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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悦悦。”方明兰站起来让出位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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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不语看看方明兰，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局促和心虚，她又看向林观棋，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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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带着淡淡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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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不语把饭放到桌子上，帮着林观棋打开饭盒后，退回到窗台上，拐杖倚靠在柜子边，她就悬着一只脚，靠在窗台上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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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台上放着好几个菜盒，坐着吃不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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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起来吃嘛，妈妈帮你拿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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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明兰说着要去搀扶吴不语，吴不语摇摇头，【你什么时候来的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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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刚刚来的，我看你没在病房里，就过来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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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明兰朝林观棋看了眼，“看小棋无聊，就过来和她聊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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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个午饭一来一回也不过半个钟头，刚离开的时候林观棋还在睡觉，这会儿看着已经很清醒了，应该是早就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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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不语点点头，又转回去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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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明兰站着坐着都有些不自在，找了个借口回到隔壁病房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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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着两人沉默地吃着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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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吃饭快，吃完的时候，吴不语才吃了没几口，她放下筷子，把餐盒都收进塑料袋里，然后看在床头上看着吴不语的侧影出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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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迄今为止做过的选择都不算是一个好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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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人生也朝着不算好的方向前进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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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最懒得活的时候，吴不语来到了自己身边，表面上恰似同病相怜的两人，不知不觉就聊到了一起，甚至产生了微妙的好感，让她觉得日子还能过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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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识到正儿八经真的喜欢上的时候，林观棋又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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