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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目睹杀人现场，现在回忆起来，都觉得不可思议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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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俯身凑近吴不语，轻声道：“你能再一次做我的忠实观众吗？这一次可以把声音开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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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不语蹬着还没完全恢复的腿往后退，墙壁上的冷意从她的脊背一路往胸口处攀爬，她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林观棋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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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找她没有用，要你观赏的就是她的死亡哦。”程小梅歪头挡住吴不语的视线，“我突然有一个很好的想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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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这样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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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把吴不语的脸强制面向林观棋，“这样，面对面看着对方死掉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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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了程小梅的遮挡，吴不语被迫逼视着林观棋的狼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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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歪倒靠在柜子边缘，凌乱的头发缠绕在脖颈上，稀薄的汗珠从额角洇入眼中，眼底的猩红近乎有些狰狞的意味，其中凛冽的攻击意图暴露无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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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不语呜呜地挣扎着想吐出嘴里的团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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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似乎对林观棋这幅样子感到新奇，她把脸贴上吴不语的侧脸，手指用力往下压紧布，下巴搭在她的肩头，感受着吴不语无法控制的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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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果味般的甜腻气味从她的发间传来，程小梅垂下头，在林观棋的注视下，亲了一下吴不语的侧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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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猛地踹向从旁边爬过去的陈羽凡，陈羽凡瘦弱，一下子就被踹到了床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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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棋姐，你们还没有做过吧？”程小梅掀起眼皮看向林观棋，轻柔地挑衅道：“她很香啊，感觉会很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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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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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羽凡爬起来，手心里有被碎玻璃扎出的血洞，她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手，怯生生地看着程小梅，去拉她的衣角，“我也可以是甜味的，别和她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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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和林观棋长久地对峙着，吴不语摒着呼吸不敢轻举妄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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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，程小梅不耐地瞥向陈羽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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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很扫兴。整天就知道做做做，除了张开腿，你还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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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羽凡垂着头绞着程小梅的衣角，呐呐不敢出声，程小梅似乎一下子失去了作弄的兴趣，站起身来，“把人拖上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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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和陈羽凡都属于骨架小的女生，瘦弱到感觉风一吹就能被刮走，架起林观棋和吴不语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很吃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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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小梅拖着吴不语往衣柜边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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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醉还有残留，吴不语没什么劲，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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