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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作业打掩护，总往林观棋这儿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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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什么来着……哦，陈羽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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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听那群老太婆她们的聊天，说他老被他哥欺负，他爸他妈管不了，每天都听到砸东西的声音，一晚上能吵个三四次，旁边人都不敢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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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警察呢？】吴不语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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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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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杰趴在椅背上，咧着嘴笑，“你瞧瞧，这是兄弟俩的家事，警察管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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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几次都没用，兄弟俩打架能有什么事啊，你看他不也好端端地站着么……也就胆子小了点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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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晦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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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的水果店中传来老板娘的唾骂声，“一大男人，扭扭捏捏的不像样，娘娘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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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不语的视线没从小窗户移开，陈羽凡厚重乌黑的发顶从那方窗洞经过，在听到水果店里面传来的骂人声音后，停在原地，他安安静静站在那里，似乎在犹豫着什么，突然扭身走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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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吴不语以为他要回去找水果店老板娘理论的时候，陈羽凡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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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黄鹤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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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羽凡的声音很细，确实是不太像男人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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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从手机屏幕的小说里抬起头来，在前面展柜中扫了一眼，发现没有陈羽凡他哥常来买的黄鹤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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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敲敲展柜，等到陈羽凡抬起头看她，她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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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了，换一个。”阳杰歪靠在货架上，自觉翻译，“黄鹤楼没了，让你换一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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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羽凡迟缓地点点头，然后盯着展柜看了好一会儿，似乎在辨认他需要的是哪种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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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观棋看看手机，又看看陈羽凡，见他半天没选好，直接随便摸了一包差不多味儿的烟，扔到上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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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了下柜台，正要比划，阳杰又出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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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25，芙蓉王，好抽，你哥会喜欢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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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羽凡点点头，付了钱就往外走，弓起的肩胛骨突起，似乎一掐就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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塑料隔帘掀起合上，外头的烈日一点没放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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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不像个男人，听说都十八了，我要是十八了和他一样窝囊......想想就窒息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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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杰啧啧两声，扭头问吴不语，“姐姐，你几岁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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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不语正在撸着袖子凉快，阳杰眼睛一亮，又追问道：“你这纹身也太酷了，这是什么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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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二十四，绿百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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