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什么。她对很多事都要么不在乎,要么不感冒,却唯独对情绪异常敏感。有时她这样让我很苦恼,她真像个针孔探头,总是将我的情绪和心思窥探透彻。我有点不安,但她很快就收起了自己那副分析我内心的目光,将饭碗放入水槽后就缩进自己房间去了。
\n
我有点心烦意乱,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近段时间张泽天在家的时间变多,我的情绪变得比之前差了很多。他的喜怒无常让我疼痛难忍。他的粗暴蛮横让我遍体鳞伤。我不知道自己再这么忍下去的意义在哪里,因此开始计划出逃了。
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