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调试,有时候为了契合一个齿轮尺寸,得反复捣鼓十几天,那股子韧劲,现在想起来都佩服。”
“人手也严重不足,懂行的工人要么被鬼子残害,要么逃难走了。我就满大街贴告示,寻有铁匠、钳工手艺的人,承诺管吃管住、给高工钱,还办起简易培训班,从最基础冶金知识教起,把招来的新手培养成能顶用的工人。资金嘛,把自家祖宅抵押,跟商会借、向亲朋募,一分一毫都掰成两半花,就盼着厂子能起死回生。”
“开炉复产那天,心里头忐忑得很,可当炉火重燃,钢水第一次顺畅流淌出来,在场所有人都哭了,那是劫后重生的喜悦,是厂子新生的宣告,打那以后,轧钢厂就像个顽强的战士,在风雨飘摇里扎根、成长,一路扛过解放前夕的动荡、建国初期的艰难,慢慢蜕变成本地工业的中流砥柱。”
林宇听得入神,手中钢笔在本子上急速记录,神色凝重又满是敬仰,仿若亲身经历那般感同身受,每一处波折、每一回咬牙坚持都刻进心间,对轧钢厂过往、对眼前这位前辈更生敬意。秦淮茹亦是眼眶泛红,被这段交织着苦难、抗争与希望的故事深深触动,手帕不自觉攥紧,沉浸其中难以自拔。
众人交谈间,情谊在推杯换盏、你来我往的言语交流里持续升温加厚,娄半城对林宇执掌轧钢厂的期许、对秦淮茹的认可愈发明显,已然把二人当作可深交挚友,许下往后多多助力轧钢厂与化妆品厂之事的诺言,林宇与秦淮茹亦满心感激,频频敬酒致谢。
而那偶然撞见许大茂母亲的一幕,恰似一段别样插曲。宴席间,众人偶尔提及,娄半城感慨其做事勤恳多年相伴,林宇和秦淮茹也对她质朴模样印象深刻,心底都琢磨着这看似普通帮佣背后,关联着许大茂一家,也预示着轧钢厂周边人际圈子盘根错节,藏着诸多待解故事。工厂革新、业务拓展,难免涉及各方复杂关系,稍有不慎便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,得步步为营、精心经营、稳扎稳打,方能在这人情网络里游刃而无后顾之忧。
直至夜幕渐深,繁星点点挂满夜空,林宇与秦淮茹见时辰不早,便满怀感恩与期待,起身告辞。娄半城夫妇热情挽留再三,见二人执意要回,才送他们至门口。
归途中,林宇与秦淮茹坐在车里,车内灯光昏黄柔和。林宇翻看着笔记,开口道:“茹儿,今日娄老所言,对咱轧钢厂技术升级、管理优化启发不小,回去得召集骨干研讨一番。” 秦淮茹点头,目光透着憧憬:“是啊,化妆品厂的香渔岛路,报关、质检流程得提前摸透,我打算明天就组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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