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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她是那个贱妇的孩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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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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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灏景怒火中烧,对姜霂霖一字一顿道:“因为现在的曲水并非是曲湛和莫冰清的走丢的那个女儿,而是曲湛和我府上那个贱妇生的孩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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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闻言瞠目结舌:“是、是曲湛和你的、你的夫人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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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灏景咬着牙,双手紧握成拳:“即使是曲乐瑶倒下,曲家依旧家大业大,我魏灏景与那贱妇虽素来没有半点夫妻情分,可也不允许她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!所以他曲家必须绝后,必须彻底没了袭爵的可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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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曲湛可知道这件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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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到死也不知道,真正的曲水早就已经死了,而他悄悄滴血验亲的这个曲水,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!从前他官高压人,给我魏灏景没少使绊子。那我魏灏景就让他尝尝两女相斗,家宅不宁,家破人亡,断子绝孙的滋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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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你是得逞了,魏柏一路坐上了大週的柱国大将军之位,魏府也轻易能够拒绝那些上门的媒婆,魏府的家丑也无人再知。魏柏和魏楠圆了你与图灵不能厮守终生的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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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灏景呼出一口浊气:“多谢姜柱国一路扶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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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是他发自肺腑的真心话。此刻,他好像看到了图灵就站在他的身边,冲他绽放出昔日的笑颜。他们好像又重新在一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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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霂霖,一切都是我魏灏景做的,与魏柏和魏楠无关。我魏灏景即便是绝后,也要护着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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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你,魏柏是魏柏。本将军一直都把魏柏当做自己的弟弟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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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灏景缓缓走到窗前,抬起头眯起眼睛,阳光洒在他的脸上,是他长久以来未享受过的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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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……霂霖啊,终是叔父对你不住,这是我写给魏柏的一封家信,你转交给他。另外你父亲那里也帮我道个谢,多谢他从前为我与图灵所做的周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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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接过魏灏景手中的信,二人沉默了一会儿,姜霂霖走出了他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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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霂霖,曲湛是曲湛,曲水是曲水,叔父愿你早日把她找回来……若、若她还活着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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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离开魏府的当天深夜,传来魏灏景自绝的消息。魏柏和魏楠没有惊慌,没有大哭,事无巨细处理了父亲的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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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走得时候很安详,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样,他是去见他的所爱了,去见那个叫图灵的少年了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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