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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对面，是姜霂霖日夜思念，寻了半年的心爱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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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曲水的脸被蓬草般的头发掩着，头低垂着，整个身子也向地上下滑。她之所以还能这样“站”在曲梦面前，只是因为她唯一剩下的那条手臂被铁链紧紧锁在身后的刑架上。双脚也被死死扣在其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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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梦没有让她死，曲梦救回了她。但这并非是因为曲梦想让她活，而是曲梦不想让她死得太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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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血会一点一点流干，我会让你尝尝死的滋味有多么难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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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梦慢慢走到曲水的面前，“刺啦——”一声，扯开曲水的衣衫，又扯下她的内衣。曲水的上半身就这么赤裸着展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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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梦的眼神中有癫狂，有黑暗，有狠厉，比她面前衣不遮体，体无完肤的曲水更像是一头可怕的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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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缓缓抚上曲水的胸口，又缓缓移到曲水的腹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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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两道疤是为姜霂霖挨的？你就是用这两个窟窿和你这条断臂换来了她的爱吗？”曲梦说着凑到曲水的耳边，“要不要我帮帮你，让你这样衣不附体地出现在邑洛皇城的大道上？如此一来，她不就更会怜惜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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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呕——”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曲水吐出一口鲜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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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梦的手按在她的腹部，唇瓣还抵在她的耳边：“这就撑不住了？听闻当年姜霂霖救你回去的时候，不就是这般模样吗？或许还没现在穿得多呢！你说，姜霂霖是不是就是看见了你的胴体，才带你回府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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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呕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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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啊——”曲梦的手带着铁钩子钻进曲水的腹部，猩红的血从她的指缝间流出，她紧咬着牙，恨恨地挤出一句话，“你说啊——曲水，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勾引子羿的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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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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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！你说！你说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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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桶凉水从头浇下，迫使晕厥的曲水再度醒过来。腹部一阵刺痛，是曲梦抹了把止血的草药在她流血的伤口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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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梦抓起她的头发，连同着她的那颗无力抬起来的头颅，睁着通红的双眼质问她：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为什么不拦着姜霂霖？父亲，子羿，曲焕，你对姜霂霖这么重要，你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三个活下去！你为什么不拦着？为什么不拦着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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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只为将军而活。”一声低沉的呢喃，“我不是曲家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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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梦冷笑两声：“你终于承认了？我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，你要替姜霂霖把曲家，把謪国彻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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