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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是姜霂霖情绪上的变化连卢月都无法察觉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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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长姐又是什么时候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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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姐走了大概两个时辰了吧。”曲水想了一想回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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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”姜霂霖随意拿起一只果子，放在手里又没吃，“曲家可还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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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切如常，只是曲夫人很是思念女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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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东扬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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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扬应该去大营里了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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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魏柏现在如何了？魏楠没说什么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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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月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两人一问一答，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，只是觉得今日的姜霂霖好像有些嘴碎，而且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她也未多想，猜测许是姜霂霖在府里实在憋屈的缘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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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魏柏——”曲水原本也是要正常回答的，可她看到姜霂霖眼神中越来越强烈的压迫，忽然就想到了什么，随即浅浅一笑，改口道，“曲水不知他们的状况如何，曲水只惦着将军的伤势就赶紧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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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问了这么多，不过是心情不爽不好发作，又想挑她刺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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惦着她的伤？姜霂霖咬了咬唇，用牙齿撕掉上面的一块死皮，惦着她的伤怎不去承月阁看看她去，回来也不传人去说一声，这也罢了，竟然在这里和卢月有说有笑的练剑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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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想着，姜霂霖没好气地用力咬了一口果子，刀削般的下颌角张开回缩，随着口中发出的咔嚓一声，令面前的两个女子莫名地同时打了个冷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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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就那么倚在椅背上，手肘撑在扶手上，头偏向一旁，不紧不慢地嚼着嘴里的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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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月和曲水两人互相看了一眼，不敢轻易有所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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须臾，两人站成了木偶一样后，姜霂霖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三个字：“继续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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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月张了张嘴，又见姜霂霖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，明智地只说出一个字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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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又教起曲水剑术。两个时辰之前，她刚刚下朝回来，曲水已经在琼茗苑中等着她了。原本打算去看小姜宴的她也就没去承月阁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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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即便她的父亲曾是武将，她没少受过训，可毕竟她受母亲的熏陶更多一些。何况曲水竟要练习双剑，这放在营中也是极少有人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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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执意要学，她也知道曲水是为了姜霂霖，只能答应了下来。加之曲水也不笨，她教习起来不算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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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在二人再次开始练习的时候，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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