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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姬睿早就想到了女儿的去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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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安毋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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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睿终于说出一句话来，虽然是唯一的一句话，却教曲乐瑶的心定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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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，姜霂霖也带着姬妍若回到了宫中。见到二人的婢女已经前去禀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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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快步走在前面，当她行至安合殿前，发现身旁人早已不见。她心下一惊，转身寻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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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，姬妍若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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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儿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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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霂霖哥哥，我不想……我们能走得慢一些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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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妍若的眼神小心翼翼，尽是不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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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，”姜霂霖遥遥相对，又补上一句，“很快我们会日日相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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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片刻，姬妍若还是迈开了步子，她不想惹姜霂霖不开心。她要听姜霂霖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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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灯长明，姬妍若跟在姜霂霖的身后，进了安合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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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乐瑶几分愠色，憋着一肚子的闷气，盯着自己的女儿。正要发作时，却被姬睿一眼瞪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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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恭恭敬敬地跪在殿前，俯首回命：“微臣叩见皇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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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睿看看姜霂霖，又看看姬妍若，起身走了出去：“不早了，都别闹腾了，歇息吧！姜卿，你随寡人出去走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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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去走走……这么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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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妍若冲到殿前，拽上姬睿的龙袍，忙道：“父皇，是女儿的错！若儿错了，若儿不闹腾了！若儿大婚之前不会再去找霂霖哥哥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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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两日都忍不过，你便真该领罚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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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睿回头，嘴边的胡子颤动两下，姬妍若慌忙松开了手，退到曲乐瑶的身边去。姬睿不满地闷哼一声，出了安合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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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后，父皇他……他不会罚霂霖哥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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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有脸问！”曲乐瑶怒斥女儿，“皇家的颜面都让你给丢尽了！不想姜霂霖受罚，你早干嘛去了！你以为你父皇对你的溺爱，能够胜过对皇室颜面的看重吗！他对你的溺爱不过是因为你长得最像萱妃罢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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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妍若猛地抬头，从小到大她听这句话听到耳朵都起了茧子，可母后从未向她提起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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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后，萱妃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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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已故的妃子罢了，”曲乐瑶自觉失了口，搪塞一句，转回了方才的训斥，“眼见就要成婚，你若不想姜霂霖看低你，就不要主动送上门去！姜霂霖是个有傲骨的将军，不会对他唾手可得的女人产生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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