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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只是一个飞上枝头的麻雀罢了，如今的境遇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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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答并不是姜东扬想要的，因为他可以从姐姐的眼中看出她对将军的那份情意，理所当然，换作是任何一个女子都会这样，他也清楚姐姐为何没有将心底的话说出来，将军与他们这样的人，本就是遥不可及的，可是姜东扬想姐姐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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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方才在席间你可听清楚那老夫人说的话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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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清楚了，要我好好侍候将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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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东扬回头瞧了跟在身后的下人们一眼，又回头低声道：“不是这些，我听到老夫人说什么辅佐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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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神色凝重，慌忙抬手，食指抵在唇间：“嘘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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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你也听见了？”姜东扬惊讶，用只有姐弟二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，“东扬还以为是听错了！东扬以为，将军不简单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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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如何，都是我们姐弟二人的恩人。”曲水轻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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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扬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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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去了禁军？可有人欺负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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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在禁军的待遇，姜东扬一脸的兴奋：“他们听将军说东扬是将军的弟弟，对东扬很是尊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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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便好。”曲水也笑了，她从小到大最关心的便是弟弟有没有被旁人欺负，有没有受伤，“今日学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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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射箭，”姜东扬皱皱眉头，“他们说训练营是驻扎在城外的，将军也说去禁军不过是为了让东扬见见那些皇亲国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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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什么便是什么，你要听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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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扬记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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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，二人已经出了月亮门，曲水又叮嘱了弟弟几句，才向姜霂霖的别苑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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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这三步一兵器五步一木桩，竟是府兵把守的院落，气氛又变得压抑了几分。若不是来过这座院落，她会以为这是一座逼人招供的牢房。可事实上，这院中的兵器都是姜霂霖日日早起都要练习的，练习过了还要到军营去待上一整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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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的房间从不让下人靠近，即便是曲水来了也未曾改变，只有二人传下人时，那些侍候的丫头们才能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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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府兵把守在月亮门前，门外也只有素菁与绿绒两位贴身侍女守着，这也已经是为了曲水方便，姜霂霖开的特例了。姜霂霖还不知是什么时候能够回来，曲水想着方才用晚膳时，姜霂霖为自己说的话，心中又是一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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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渐晚，曲水脚下加快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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