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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当不是吧？何况她们还没有正式开始教这少年规矩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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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将军的脾气谁又能摸得准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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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的心中也是生出了十分的害怕，幼弟初见这种世家权贵，哪些话说得说不得，他是辨不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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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也只是片刻的功夫，可房间内的静谧就像是令他们过了好长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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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喜欢这个名字吗？”姜霂霖出乎意料的，就像是未听到这少年方才说的那句话，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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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这才松开幼弟的嘴巴。少年一边点头，一边大口吸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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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这个名字，将军，我可以有个姓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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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眨巴着眼睛充满期待地问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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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姓姜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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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——”曲水急忙掐了幼弟一把，“幼弟不知其中轻重，失了分寸，这使不得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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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方才得了赐名的小东扬揉揉被姐姐掐疼的胳膊，委屈地嘟囔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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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东扬喜欢这个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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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喜欢才怪，你可知旁人若是听到你是这个姓氏，会百般千般地巴结你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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婢女绿绒不禁撇撇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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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嘴角上扬，微微不可查的笑意：“姜东扬，这就是你日后的大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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婢女的神情已经复杂到无以名状。赐名又赐姓，姜府从无此先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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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虽出生贫寒，可也正因为她出生贫寒，才更懂得这其中的恩情深似海，是她这一辈子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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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，你怎么不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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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日的胃口不是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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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哪里吃的不合适？曲水叫个郎中给您瞧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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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，府中特设医馆，有医女照顾将军的身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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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绒体贴地提醒了一句，曲水张了张嘴，说不出一句话。这又显得她无知了，竟不知姜府这样的名门旺户竟有医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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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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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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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绒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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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菁瞥了绿绒一眼，像她使了个眼色。绿绒意会，急忙道：“夫人不要生气，是绿绒多嘴，绿绒再不敢多嘴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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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便抽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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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正要阻止，却听姜霂霖冷冰冰道：“知道错了就好。出去请罚，夫人与小东扬还想吃个清净的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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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便是不生气，光是这冷言冷语也是能杀死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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