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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解解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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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曲水，日后这些事情你来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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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过神来，见姜霂霖指了指那脱下的衣袍与她说了一句。她急忙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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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见姜霂霖对她招招手：“来这边坐，小弟也过来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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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口吻不是很热情，可已经令两个婢女看呆了。将军素日里本就没有和颜悦色的时候，除了士兵，谁若是在他三步以内站着，是会被他飞踹出去的。更不要提，会主动要毫无干系的人坐到自己的身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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呃……确已不是毫无干系的人……可毕竟才在昨夜侍奉了他，还是个外面捡回来的面黄肌瘦的女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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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是这刚刚成为小妾的姑娘，将军却要她与他同桌用膳，且为了与她一同用膳，竟让厨娘将晚膳抬到房中来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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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做法，着实令她二人想不通。这女子瘦弱干瘪，学识无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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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素菁愣神时，一道凛冽的寒光瞟了过来：“怎么？忘了本将军交代你的事情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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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菁一个哆嗦醒了过来，连连道：“奴婢不敢，奴婢不敢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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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还不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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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姜霂霖的目光并不在她的身上，光是这声音，便令素菁吓到腿软。她挪着小碎步退到门边，转身慌里慌张地出了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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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水已经拉着幼弟的小手在姜霂霖的对面坐了下来。这少年一双大眼睛盯着姜霂霖，上上下下看了个遍。然后又将这房间左左右右看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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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的目光始终都在曲水身上，可她却知道，这曲水的幼弟，是个机灵的小鬼。不过是方才陌生，才生了胆怯，这不过片刻功夫，便开始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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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少年若能得以栽培，则后生可畏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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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可去祭奠过你父亲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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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娘还没过来，姜霂霖乘这空当问起曲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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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曲水点点头，万分感激，“多谢将军厚葬家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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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霂霖好似有些不耐烦，她搭在桌上的手指叩了两下，然后抬起来摸着自己的下巴，沉声道：“记着，日后人前人后都要唤我作夫君。且将你的这份感激放到心中便可，不必时常挂在嘴边，本君不喜听到这些无关痛痒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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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曲水记着了。”曲水抿了抿唇，将今日的行程告知姜霂霖：“今日、今日曲水去祭奠了家父，又回去将小弟接了来，风婆婆一路上都为曲水安排妥当了，小弟也是风婆婆给换洗的衣服，收拾的很是干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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