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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菁倒是镇定一些，一边过去关上门，一边问她：“怎么了？你昨晚不是在夫人的房间守夜吗？怎么才回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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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绒急得口干舌燥，捂着嗓子干咳了两声，语无伦次道：“我、我、我方才回来，就、路上……桥、花园里的那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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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急，坐下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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婢女们主动腾出一块地方，素菁拉着绿绒在硬木板上坐下，帮她顺了顺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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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绒好不容易喘了口气，才将方才的事情告知于素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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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风婆婆，是风婆婆！她来寻我，让你我二人去做侍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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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中婢女闻言先是一惊，紧接着便是掩饰不住的羡慕。她们都是做苦力的丫头，能够做侍女那便是登天的造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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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菁张了张嘴，半天没缓过神来。待这句话在她脑海中过了三四遍后，她才抓着绿绒的手问道：“这、这不是好事儿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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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绒却带着哭腔解释：“是、是给那日的丫头做侍女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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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就真的哭了起来。明显是被惊吓过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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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日的丫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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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不是那日将军带回来的姑娘？风婆婆教你二人为她洗漱换衣的那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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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素菁疑惑，身旁一个看起来机灵一些的婢女插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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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绒转身看那婢女一眼，连连点头。眼里的泪水流的更是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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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日她说、她说她要服侍将军的……我与素菁还……还笑她……呜呜……”绿绒的声音被哭声都淹了过去，模糊不清的说着，“我们说她就算是、就算是通房丫头都不、都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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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风婆婆要你们做她的侍女，那她……就不仅仅是通房丫头吧……”那婢女上来握上绿绒的手，以示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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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绿绒听到这话，哭的却是更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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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、她被将军……呜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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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菁浑身一哆嗦，颤巍巍道：“妾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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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福气……可真是——”那机灵的婢女一脸艳羡，“你们两个能做侍女就不错了，那姑娘不过是个卖身葬父的穷人家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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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菁咬着唇，艰难道：“为何偏偏要我与绿绒过去？莫不是对我们那日说的话怀恨在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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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一片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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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一脸羡慕的婢女们，现在皆是一副对这二人无比同情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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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机灵的婢女也耸了耸肩走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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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赶快收拾吧，待会儿风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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