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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别过脸，眉头轻轻蹙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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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偷偷加了一根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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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的心脏被撑大了，被填满了，终于胀得受不了，缓慢地叹气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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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抚摸她膝盖的同时，施然到了，并且到得意乱情迷，情难自禁，伸手无力地在阮阮的手腕上滑动，阮阮抱住她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像又一次看到了海上焰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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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到了自己空虚的身体也在缩张，喘着的气息乱了三四秒。阮阮再也不用去搜索“颅内高潮”了，她体会到了，真的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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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的呼吸一进一退，手臂交缠，头发也是。阮阮从没像现在这样感到自己真的拥有了施然，她的毛孔仿佛都被施然的细汗滋养过一遍，她们再也不能分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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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里泪光氤氲，趴在施然身上，像一条奄奄一息的小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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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恨不得自己就是一条小蛇。她没有体会过其他的爱情，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，可她觉得，施然将她又养了一遍，从小到大地养了一遍，这一次养得很健康，很富裕，没有任何长歪的空隙。或者说，施然也在与阮阮的爱情中，把自己也养了一遍，养育她迟来的放纵轻率，幼稚任性，与不计后果的无法无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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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她们都渴望的，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的，不离不弃的信任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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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接的那部电影，拍得难吗？”阮阮轻喘着，在施然颈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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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思考了一下：“不轻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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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那个剧本，不是很有逻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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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跳脱？无厘头？”阮阮眨了眨眼，睫毛软软地刷在施然脸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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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默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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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坐起来，长发垂在胸前，从施然的胳膊上滑过：“我可以再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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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施然抬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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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的神采含在黑白分明的眼睛里，像有微弱的萤火：“这种片子我演过很多，我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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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懒怠怠地望着她，然后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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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好像都回到原点，她和小猫警官发生关系，然后观察她，带着她的影子去演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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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说别的，只是很温柔地注视阮阮，三四秒后，她知道阮阮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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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猫警官温顺地趴下来，抱着施然，心里软绵绵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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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，你上次在我身上观察的，最后也没有用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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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止。”施然清淡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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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阮阮侧脸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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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《非欲》的亲密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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