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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不得家里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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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白摇头：“可是我们检查过了，是人为剃的，而且每只狗都在背部和尾部毛最长的地方，不像是皮肤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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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翘抱着小黑，随着沈白的解释而撩着小狗的毛发，导演需要拍这样的一个特写镜头。阮阮认真展示，可下一秒，搭在她臂弯的小黑狗的腿，无力地耷拉下来，像人濒死时垂落的手腕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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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怔怔然望着，心下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，本能地转头找宠物医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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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……也正常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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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度又耽搁下来，她听见了工作人员的叹气声，钟意弯下腰，轻轻地伸手逗弄小黑狗，确认它是不是还安好，阮阮咬了咬下唇，求助般低声问钟意：“是不是，没反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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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意没见过麻醉的小动物，被阮阮几次三番说不对劲，也有点心里打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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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曾经在新闻里以及身边人的谈资中，知道有些剧组由于不太尊重动物演员的生命，或者这方面经验不足，而出过事，尽管这次配备了跟组的宠物医生，她仍然不太放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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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陷入了某种焦虑，想要一再确认没有出岔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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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小黑狗真的在她怀里出事，她该怎么办呢？她这辈子心里都过不去了，《神龛》会受到严重影响，网络的舆论也不会放过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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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……”再检查一下吗？她死死咬着嘴唇内壁，看着宠物医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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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演不想说话了，望向辛晨，辛晨抱着胳膊：“检查，好好检查一下，查完咱就不闹了啊。”她又对阮阮说：“真的不能再耽搁了宝，这一组上下几百号人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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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黑狗被平摊到椅子上，医生仔细检查，还将听诊器递给阮阮，让阮阮去听它的心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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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咚……咚咚……咚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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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弱，又缓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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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蹲在一旁，摸着小黑狗的头，仔细听，摘下听诊器又小声问：“这个麻醉对它的身体健康有影响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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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的，老师你放心，我们事先给它做了体检，剂量也是根据体重来的，绝育之类的也会做麻醉啊，过一会儿就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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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，我抱着它的时候，觉得它心跳比我们家的小黑要慢很多，体温也低。”阮阮缓声说出顾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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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家小黑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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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猫，小流浪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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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笑了：“狗的心跳本来就比猫要慢，体温也比猫低一度到一度半，正常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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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正常的，”钟意撑着膝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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