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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轻轻抽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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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她们在床上继续,阮阮的吻辗转到别的地方,那里也微红,也被禁锢,也有喑哑的湿润。
那不是汗,可也殊途同归,值得被吻掉。
施然望着天花板,没有作声,她在极度失控的时候,喜欢将自己抽离,做最清心寡欲的事情,例如观赏一幅画,例如观察墙的表面是否平整。
最后墙角的线在她虚无的视线里歪了一秒,就是这一秒,全世界错乱的一秒。
然后她们去洗澡,在浴室中,施然开始收复失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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