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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不在状态。”施然注视阮阮濡湿的额发，和她光裸的肩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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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？她用眼神询问阮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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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窝在施然的视线里，想了想，小声说：“你知道吗？小猫也能听懂人话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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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静待她的下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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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接着说：“如果我对小橘说，我不喜欢她了，小橘就会难过得母鸡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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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你没有不喜欢小橘。”施然轻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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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么？”阮阮哑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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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有。”施然摇头，藏在被子里的手搭在阮阮汗涔涔的腰窝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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