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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一下就明白钟意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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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咬了咬嘴唇，用示弱的口吻说：“你不是……一直都说我聪明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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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过去，坐到施然沙发旁边的扶手上，手腕垂在大腿旁，挺乖顺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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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侧脸抬头看她：“是很聪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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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不建议你把聪明用在别人身上。”她眨了眨眼，冷淡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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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低头望着她，“扑哧”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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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也笑，很快又收回，稍稍偏着头，继续回消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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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个对话框，”阮阮小声说，“点开三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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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意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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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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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偷偷笑，鼓了鼓腮帮子。等了一会儿，又听施然问：“谁教你的，这么营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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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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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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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，”阮阮学着安露的语气，“都拍百改了，不卖姬不像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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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麦姬是对观众的尊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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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卖，狠狠卖，大卖特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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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连说了三句，说着说着便笑了，施然也没忍住，气息微动，清了清嗓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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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不生气了，阮阮拿起手机，自言自语：“说起来，你当时的那个大热CP，是怎么营业的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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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起身走开，一面碎碎念，一面点开微博搜索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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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有衣物的摩擦声，凉风掠过，手机被施然一把抽走，她转身，见施然双手背在身后，将手机藏起来，微微垂眼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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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看？”阮阮小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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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动了动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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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很会。”阮阮明白了，抿抿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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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笑了，低头轻轻亲一下她的嘴唇，凉凉的，香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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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你会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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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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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没有去了解施然是怎么营业的，因为施然没给她时间。她们在这个高潮迭起的夜里浪了一晚，翻来覆去，翻来覆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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灰姑娘会等来十二点的钟声，而施然与阮阮也在等跨年的钟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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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历翻过去，她们便要分别进组，一个回到竖城拍摄双女主网剧《神龛》，一个去《非欲》的实景拍摄地戈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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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南一北，各自天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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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趴在床上，用手机搜索施然的消息，明明当事人就在身旁，可她停不下来。看施然抽奖庆贺的超话，看被她杀疯了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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