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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热搜里铺满了施然和阮阮看演唱会时的照片，一个清冷傲然，一个腼腆温柔，自然不会缺乏嗑药姬，有人翻出之前的综艺cut开始干饭，笑出了粮仓富裕的美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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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超话里则是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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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的事业粉忧心忡忡地问是不是真的，还盼她再进组一部电影，已经几年没去国际电影节了。施然后援会没有任何动静，反黑组一如往常举报人身攻击的链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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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阮阮的站姐又兴奋起来了，短时间内两上热搜，这就是有爆相，甩图安利也比前一次更有经验。有路人骂又买热搜，站姐慢悠悠喝茶：“我姐的盛世美颜出现在榜里是热搜的福气，如果是我姐自己花的钱，只能说她是慈善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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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抿嘴，她就这样变成别人的“姐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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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有一点明白施然说，“了解”要在“喜欢”之后。她们并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，不知道她听到叫“姐”会不自在，可她们喜欢自己，维护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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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然耳朵烫烫地搁下手机，施然出来了，干发帽包着头，一般人可能有些滑稽，偏偏她的肩颈同天鹅似的，晃眼看过去，像是盘发造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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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完了？”施然坐在沙发上，找指甲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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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起身过去，指甲刀被自己收起来了。她从抽屉里翻出来，手心向上，施然便从善如流地将手指搭过来，阮阮执着她的手，低头帮她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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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施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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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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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话语的间隙里，有清脆的指甲声：“这种炒作，不会被看出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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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会。”施然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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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抬眼看她。施然伸出食指，小小勾了一下阮阮的手心，然后才说：“观众都很聪明的，谁会看不明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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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还是会点进来看。”她疏离地眨了眨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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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没有念过很多书，可她瞬间理解了“阳谋”的意思，知道炒作，却不得不关注。施然下海，以及施然与阮阮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，包括施然和阮阮咖位的天差地别，摆在一起，都是看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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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不作声了，她没有经历过这种宣传运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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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说了什么？”本以为施然不会再开口，她却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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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我团队……捆绑，炒作，买热搜。”还有“吃相难看”什么的。阮阮清清嗓子，脸仍发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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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的是实话。”施然点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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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停下动作，捧着施然的手，注视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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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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