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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仍然紧绷，难受地皱起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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汗流到眼睛里，她伸手擦掉，酸酸的，右眼的泪滴被眨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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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阮阮是一个生命力如此强的姑娘，她握住施然的手腕，在前端轻轻蹭，用这样的方式安抚自己，自动自觉地令自己适应下来，舒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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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是床伴，她也要做最省心的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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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级的演员，一定有足够的悟性，也足够的聪明，施然无疑是。她很快便掌握了其中的规律，将阮阮送入云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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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错过任何一个表情，没有错过半句微弱的低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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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心有余颤，不由自主将手探入施然的衣服下摆，找到水源之处，轻轻抚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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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让她摸了一会儿，脸上表情仍旧冷淡，之后她轻声说：“拿出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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句尾短促地叹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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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很听话，施然不想，那她就不要。扶住施然的脸，湿漉漉的指头搭在她眼睛下方，和她漠然的表情形成背叛般的对比，看得人心生荡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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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微微喘着气，声音轻得像是被过滤过：“好了吗？还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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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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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低头，埋入她颈窝，轻轻地蹭了一下她的下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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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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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软宽大的床上，陷着逐渐平复的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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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坐起来，伸手拿床头的手机，一看时间，不到12点。她穿上睡衣，温顺地坐在床边，长发倾泻着从她肩头垂下来，抿嘴打开手机软件，考虑要不要叫个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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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她没有任何经验，不知道要如何与施然道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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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里还有涩涩的感觉，明明只挤入了一根手指，却似被撑胀得厉害，她的注意力被奇异的生理反应吸引，耳后的绒毛立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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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出神，听见施然的声音：“在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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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我，打车。”阮阮侧过脸，看向施然，她的睡衣穿得好好的，躺在枕头上，望着她的样子冷淡而朦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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施然问：“这么晚了，回去有事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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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只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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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在这里睡吧，明天送你去开工。”施然盯着她，阮阮弯曲的发丝掖在颈窝，似她方才折着的腿弯，施然将她的腿捞起来过，抚摸着上面细密的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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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阮无声地回视，她们刚才什么都做过了，偏偏就缺少彼此的凝望。忽然很想沉在施然的眼睛里，黑漆漆的，有莹润的光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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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星云，浩瀚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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